郑板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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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的故事

郑板桥的故事
郑板桥的故事

郑板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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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桥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官宦家庭,40岁之前靠卖字画和教书为生,艰辛的生活经历使他对下层人民的苦难产生了深切的同情之心,即时为官以后也是如此。
板桥对被剥削的人民表现出深切的同情首先体现在他为了救灾民于水火,敢冒掉“顶子”的风险。乾隆十年(1745年)农历七月十九日,潍县北的渤海发生了一场罕见的海啸,狂涛恶浪不知毁坏了多少粮田、村庄。海水倒灌,又引起潍河洪水泛滥,致使瘟疫流行。第二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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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桥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官宦家庭,40岁之前靠卖字画和教书为生,艰辛的生活经历使他对下层人民的苦难产生了深切的同情之心,即时为官以后也是如此。
板桥对被剥削的人民表现出深切的同情首先体现在他为了救灾民于水火,敢冒掉“顶子”的风险。乾隆十年(1745年)农历七月十九日,潍县北的渤海发生了一场罕见的海啸,狂涛恶浪不知毁坏了多少粮田、村庄。海水倒灌,又引起潍河洪水泛滥,致使瘟疫流行。第二年八月开始又出现了罕见的旱情,庄稼颗粒无收,因而潍县出现了“人相食,斗粟值钱千百”的悲惨景象。潍县县令、无锡人士秦甸,觉得无力回天,就以年迈为由辞官告老还乡。所以54岁的郑板桥授命于危难之际,于乾隆十一年(1746年)农历十月二十五日,来到了多灾多难的潍县,继任县令。板桥来到潍县,了解了灾情后,立即采取“先斩后奏”的方式,未经上批,开官仓赈灾,救灾民于水火。按当时的清律未经上级批准,擅自开官仓是大罪。板桥为了拯救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潍县百姓,在关键时候不顾个人的安危和前程,表现出了顶天立地的凛然风骨。一般的把自己的乌纱帽看得高于一切的封建官僚是决不会为了灾民冒风险的。
板桥的许多诗词表现出了他对被剥削的人民的同情。板桥在潍县写的《逃荒行》和《思归行》是他对被剥削的人民表现出深切的同情典型之作。他在《逃荒行》中写道:“十日卖一儿,五日卖一妇,来日剩一身,茫茫即长路……道旁见遗婴,怜拾置担釜;卖尽自家儿,反为他人抚……”他在《思归行》中写道:“山东遇荒岁,牛马先受殃……杀畜食其肉,畜尽人亦亡。”板桥的这两首诗如实地记载了潍县在大灾时的悲惨凄凉之状,令人不忍卒读。对人民的疾苦漠不关心的封建官僚是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诗的。他在《潍县署中画竹呈年伯包中大丞括》中云:“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这首诗语言恳切,意境深远,读其诗如见其人……板桥对被剥削的人民表现出深切的同情是真挚的,是热烈的。他的这种高尚的情感,对那些不顾人民死活,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的封建官僚来说是不理解的,他们能不说板桥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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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赋诗送贼的故事
清代书画家郑板桥年轻时家里很穷。因为无名无势,尽管字画很好,也卖不出好价钱。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一天,郑板桥躺在床上,忽见窗纸上映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郑板桥想:一定是小偷光临了,我家有什么值得你拿呢?便高声吟起诗来:
大风起兮月正昏,
有劳君子到寒门!
诗书腹内藏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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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赋诗送贼的故事
清代书画家郑板桥年轻时家里很穷。因为无名无势,尽管字画很好,也卖不出好价钱。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一天,郑板桥躺在床上,忽见窗纸上映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郑板桥想:一定是小偷光临了,我家有什么值得你拿呢?便高声吟起诗来:
大风起兮月正昏,
有劳君子到寒门!
诗书腹内藏千卷,
钱串床头没半根。

小偷听了,转身就溜。郑板桥又念了两句诗送行:
出户休惊黄尾犬,
越墙莫碍绿花盆。
小偷慌忙越墙逃走,不小心把几块墙砖碰落地上,郑板桥家的黄狗直叫着追住小偷就咬。郑板桥披衣出门,喝住黄狗,还把跌倒的小偷扶起来,一直送到大路上,作了个揖,又吟送了两句诗:
夜深费我披衣送,
收拾雄心重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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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审驴的故事

郑板桥清代画家,审驴这个故事,传说是他在山东潍县做官时候的事。
有一年,秋收刚过,农副产品上市,有买有卖,生意兴隆,几十里外的农民都来赶集。郑板桥想到集上逛逛,办完公事,换上便服,就到东关来了,走到一家饭铺门口,见路边围着一群人,人群里边有哭声。郑板桥纳闷,分开众人一看,是个老头儿。这老者六十上下,花白头发,头顶上盘着小辫儿,身穿一件破夹袄,脚蹬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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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审驴的故事

郑板桥清代画家,审驴这个故事,传说是他在山东潍县做官时候的事。
有一年,秋收刚过,农副产品上市,有买有卖,生意兴隆,几十里外的农民都来赶集。郑板桥想到集上逛逛,办完公事,换上便服,就到东关来了,走到一家饭铺门口,见路边围着一群人,人群里边有哭声。郑板桥纳闷,分开众人一看,是个老头儿。这老者六十上下,花白头发,头顶上盘着小辫儿,身穿一件破夹袄,脚蹬双脸儿铲鞋,腰系扎包别着一支小烟袋儿,看样子是乡下来的。蹲在地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很伤心。
郑板桥问:“老人家,你哭什么?”老头儿一撇嘴:“驴!”。“驴?”郑板桥一看,不错,饭铺门口树桩子上拴着一头驴。说:“驴这不在吗?”“在?……骡子没哩!……驴眼,瞎哩!腿一瘸一拐……俺儿拿嘛说媳妇啊!”
郑板桥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仔细一盘问,这老头儿是城南二十里铺人。家里一老一少爷儿俩,他儿子给财主当长工,三十了还没娶媳妇儿。今年老头租了二亩地种黄烟,赶上风调雨顺,肥上得又足,烟叶儿长得像小蒲扇似的。秋后,老头儿把烟叶儿劈下来,上炉烤黄了,想到集上卖个好价钱,攒钱给儿子说媳妇儿。可是一个人赶集路远挑不动;儿子又不在家。怎么办?就从隔壁家借了头菊花青的骡子。今天清早鸡叫头遍,老头儿就起来了,自己不吃饭,先喂饱了牲口。然后空着肚子跑了二十多里,等把烟卖了,肚子咕噜噜一响,这才想起还没吃饭呢!
老头儿牵着骡子,一边走一边寻思:吃什么呢?水饺,太贵!肉火烧?噎得慌!吃肉火烧再喝碗豆腐脑儿倒不噎得慌了,可那要花多少钱哪!他舍不得。牵着骡子走啊走啊,来到一座小饭铺门口,抬头看门上挂着招牌:潍县朝天锅。老头儿高兴了,解馋解渴价钱便宜,哎,就吃它吧!
什么叫“朝天锅”?到过潍县的都知道,是这儿的名吃,就是饭铺屋里摆一口大锅,锅口朝天。有人说:废话!锅口不朝天,朝下扣着怎么使呀?人家这锅口朝天,不盖锅盖。吃饭的人围着锅坐一圈儿,都瞪眼瞅这口锅。瞅什么呢?锅里咕嘟咕嘟炖着猪肉。吃饭的时候,那阵拿两个制钱,饭铺掌柜的先给你两卷热单饼卷肉;然后,往你脸前摆上一只碗,碗里有葱花、香菜、辣油、沏上锅里的肉汤,让你吃卷饼,喝肉汤。饼不够另买,汤随便喝,不要钱。老头儿惦记给儿子说媳妇,想省钱,就把骡子拴到门口树桩上,进门掏出两制钱,吃两卷单饼,逮住锅里的肉汤,左一碗,右一碗,一连气喝了十八碗!武松在景阳岗喝了十八碗酒,他喝了十八碗汤,等他吃饱了,出门一看,嗯?骡子变样了:来的时候浑身的毛锃明瓦亮,屁股蛋儿滚瓜溜圆;转眼变得灰不溜秋,个儿也小了,耳朵也长了,牙也掉了,还一只眼——是头瞎驴!解开缰绳遛遛吧,腿一瘸一拐……又瞎又瘸。要命啦!
老头儿明白:这是刚才吃饭的工夫,有人偷偷用瞎驴把骡子换走了!四下看看,集上黑压压一片人,上哪找去?!这怎么办?骡子是借的,还人家瞎驴人家不干哪!赔?卖烟的钱全搭上,也买不着一头骡子;再说,拿什么给儿子说媳妇哇!老头儿越想越没辙,蹲在那儿哇地哭起来了!
围着看热闹的都傻眼了,人山人海没处找哇。郑板桥围着驴转了一圈儿,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遍,对老头儿说:“起来,不要哭了!”老头儿把脖子一歪:“不哭,俺那骡子回不来哩。哇……”“你哭就能哭回来吗?”“回不来呀,可不哭俺心里难受。哭哭痛快,一痛快……”“骡子就回来了?”“这……也回不来!”“说的是呀。这样吧,你把这头瞎驴给我,三天之后,我还你那匹骡子。”
“啊?你……”老头儿一听不哭了,把眼瞪起来了,上下打量郑板桥:“噢,看你穿的长袍马褂,说话文文诌诌,闹了半天,俺那骡子你偷去了!”
郑板桥心想:我偷骡子干嘛!忙说:“我呀,干嘛偷骡子……”“那你偷嘛?”“我嘛也不偷!我是想替你把骡子找回来。”“小偷早跑了,这么多人,你哪找去?”“人跑了,他的驴还在,我问问这头驴。”
“问驴?……俺明白了,你不是偷骡子的,也是个驴贩子!”嘿,——又成驴贩子啦!
“哈哈哈……”郑板桥没生气,反倒乐了:“你怎么看我像个驴贩子呢?”老头儿说:“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呀,你不是驴贩子,咋能听懂驴的话呢?”“这……”,郑板桥还真让他问住了!
这工夫,看热闹的人里边有个认识郑板桥的,赶紧把老头拉到一边:“老头儿,你真该死!”老头一愣:“咋,丢牲口就够倒霉的了,俺还该死!”“怎么不该,你知道他是谁?”“驴贩子呀!”“得了吧!他呀,是七品知县,咱们的父母官,郑板桥郑大人!”
老头儿一听乐了:“嘻嘻,哥儿们,别哄俺哩!真的县太爷咱没见,可俺听过戏。戏里的县官都是身穿红袍,头戴乌纱帽,木头底鞋半拃高。没出台衙役先往两边一站:呛啷采来、呛啷采来,哦……”“嗨!你说的那是唱戏。郑大人和别的官不一样,喜欢微服出巡,这叫私访!”
“私访”老头儿想:有这个说法。私访是县官出来办案哪,谁骂他他逮谁呀!“哥儿们,你这话是真的?”“真的!”“不假?”“一点也假不了!”“俺那娘哎……”噗通——朝郑板桥坐下了!
那位问了:他该跪下,怎么坐下了呢?吓的。腿一软,瘫在那儿啦!郑板桥伸手把老头儿扶起来:“老人家,不必害怕。三天之后,来衙门牵你的骡子就是。”
第二天,县衙门口贴出一张告示,是郑板桥亲笔写的。我念念:
“告示。曰:头生双角,蹄分两瓣者为牛;耳短直立,尾有长毛者为马;体小耳大,面目修长者为驴!而非驴非马者谓之骡。……”——全是实话!“人世间,各一其物,各一其名,岂有牛马驴骡混为一谈者哉?……”——怎么能搞混了呢?“今有龌龊辈……”——就是不好的人。“以驴换骡,冒名顶替。然丢骡得驴者事出无心;以驴换骡者实属有意。一个哭天号地鸣冤;一个逃之夭夭而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为了整饬民风,严明法纪,本县定于某月某日午时三刻,在衙前……”开刀问斩?不——“开庭审驴!”
这张告示轰动了全城、谁看了谁说新鲜:“二哥!”“咋?”“这驴怎么审?”“不知道!俺见过审人,没见过审驴的。八成驴会说话,问什么它说什么。”“啊,怪物!那谁敢审?非把人吓跑了不可!”“你说这是咋回事?”“听说郑大人字画是高手,办案子怕是外行。他寻思出张告示一吓唬,人家就投案了。岂不知……”
这工夫,丢骡子的老头儿也在看告示,听见这话不愿意了。他听过《包公案》里的“黑驴告状”,迷信;另外,见说话的人面黄肌瘦,披着黑夹袄,抱着膀,模样儿就让他腻歪。一听说郑大人办案外行,气得拿白眼珠瞪那个人。那人纳闷:“你瞪俺干嘛?”“干嘛?骡子是俺丢的!”“啊,是你!……你找骡子去,别瞅俺哪!”“你说不能审驴,俺就要问问你,没吃过猪肉,你没见过猪跑吗?说书唱戏的有一出《包公案》,黑驴拦轿告状,替主人伸冤,领着王朝、马汉把孬种逮住哩。那是说包青天包大人,咱这是郑青天郑大人。郑大人虽说比包大人小几岁,可他们是姨表弟兄啊!”——他替郑板桥吹上啦!
那人听着不对劲,说:“嗯,包大人是哪朝,郑大人是哪朝,两码事呀!”老头儿胡子一撅:“郑大人脾气怪,他还管哪一朝干嘛!包大人能审驴,他也能审?”“可人家那黑驴通人性,叫它干嘛它干嘛。”“这头瞎驴也通人性!”“别胡诌了!瞎驴通不通人性,我还不知道吗!”“你怎么知道?”“我……”
一句话把那人问住了,原来他就是换骡子的。这人姓张,叫张三。家里很穷,养着头驴给人家赶脚,挣俩钱养活老婆孩子。前些天他替人往山里送东酉,因为驴老了,喂得又不好,一失蹄掉在山沟里,腿摔瘸了,眼也戳瞎了一只。他想上集把瞎驴卖了,可没人买;下汤锅卖肉,人家也嫌瘦。怎么办呢?家里老婆孩子得吃饭哪!他正没主意,哎,一眼看见老头儿牵的这头骡子,膘肥体壮,滚瓜溜圆,眼馋了。趁老头吃饭不留神,要偷着牵走;可一看老头儿那年纪,又不忍心。干脆,拿瞎驴换他的吧!他把骡子牵走,藏到他家后院,今天,听说县太爷要审驴,也赶来看告示。老头儿说瞎驴通人性,他哪信呢;可是老头儿一问,他又不敢多说,一转身溜了。
审驴的这天,看热闹的围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丢骡子的老头儿和张三也来了。再看郑板桥,头戴七品朝冠,身穿官服,脚蹬朝靴。袍子前后心绣着图案花纹。按清朝的规定,文官一品绣仙鹤,二品绣锦鸡,三品绣孔雀,四品绣大雁,五品绣白鹇,六品绣鹭鸶,七品绣鹌鹑,八品绣麻雀。郑板桥是七品,要不他怎么不爱官服呢,前后心一边趴一只秃尾巴鹌鹑,别扭!今天大审,他不穿不行啊!穿戴好了,击鼓升堂,三班衙役鱼贯而出,分列两旁。有的抱着刀,有的拿着棍,还有提着鞭子的。鞭子什么用?揍驴呀!
郑板桥落坐,一拍惊堂木:“带驴犯!”“带——驴——犯——”“哦——”
随着喊声,看监狱的典史把瞎驴牵出来了。这驴三天没吃东西,一边走一边打晃:嘀嘟咯哒—噗,嘀嘟咯哒—噗……怎么这个动静?它一条腿瘸呀!上了大堂,衙役们吆喝:“跪下,跪下!”这驴眨了眨一只眼,不懂啊!那么多人冲它吆喝,它心里害怕,可不知怎么回事。典史见它不跪,怕老爷生气,上去一别驴腿,“咣当”——驴躺下了!瞎驴吓了一跳:怎么要宰呀?完啦完啦……它没见过这个场面,想跑又跑不了,吓得躺在那儿得儿得儿得儿直打哆嗦!
郑板桥往大堂下边看了看,黑压压一片人,鸦雀无声。一指瞎驴:“可恶的刁驴,本县自莅任以来,屡次整伤民风,杜绝奸盗,你竟敢伙同主人,冒名顶替,坑害他人。你可知罪?”瞎驴瞪着一只眼直喘粗气。心话:我什么也不懂!衙役说:“回禀大人,驴不说话!”——它本来就不会说话!
郑板桥一指瞎驴:“刁驴听着!本县主张第一要明理做个好人。你虽不是人,也要做个好驴!只要老老实实供出你主人家住哪里,姓啥名谁,本县对你从宽处理。”“回禀大人,驴还是不说话!”郑板桥火了:“嘟,大胆的刁驴,本县审问再三,你装聋作哑,拒不回答。来人哪!”“喳!”“鞭刑侍候!”
过去的刑法分笞、杖、徒、流、死,叫五刑。笞是用荆条子抽,杖是用棍打,徒是劳改,流是充军,死是或斩或绞。这五刑从隋唐沿用到清。清朝的刑法又补充规定审讯囚犯用杖刑每天不超过三十,多了怕把犯人打死。对轻的可以掌嘴巴,重犯可以使夹棍,没有鞭刑这一条。郑板桥怎么使鞭刑呢?这是驴呀,又瘦又瞎,饿了三天了,五刑都不能用。重的能把它打死;轻的,掌嘴巴它咬你一口怎么办?所以拿鞭子抽。
衙役举起鞭子,朝驴屁股刚抽了两下,瞎驴就受不了啦。一伸脖子(驴叫):“(招)啊……啊,啊……”“好,既然要招,免打!”
嘿,看热闹的人心里乐呀,是今古奇观!想笑可又不敢笑。这工夫,衙役把耳朵伸到驴嘴边上,就见瞎驴朝他叭哒叭哒嘴,看的人以为驴跟衙役说话呢,其实它饿,想吃!衙役点点头,朝郑板桥:“回禀大人,谁偷的骡子,它说领着去找。”“好,把它放了!”
典史和衙役把驴放开,瞎驴四条腿一撑,站起来了。一只眼看了看,里边这些人提着鞭,掂着棍,横眉之目怪吓人的,我往外跑吧!看热闹的见瞎驴要向外跑,纷纷后退,唰地闪开一条道。为什么躲得那么快?都怕这头驴,因为它到谁跟前谁就成了偷骡子的了。张三更不敢往前凑了,他怕驴看见他,赶紧藏到别人后边幸亏没让驴看见。这头驴见人都闪开了,跑吧!嘀嘟咯哒—噗,……就窜出去了,瞎驴在前边跑,衙役在后边跟着,穿街走巷,跑着跑着,瞎驴拐进一条小胡同,胡同里边有户人家,土打的院墙,门是荆条子编的。瞎驴跑到门口,用嘴一拱,门就开了。衙役跟着驴追到后院一看,哎,槽头拴着匹菊花青大骡子。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郑板桥没当官的时候,就想“得志加之于民”。他做了知县,最喜欢接近下层,采风问俗。他知道潍县东关有不少赶脚的,也能分辨出拉车的驴和赶脚的驴有什么不同。当时他围着驴看了一圈儿,见这驴又老又瘦,可是前胯的皮毛没有磨损,说明是赶脚的。腿一瘸一拐,象摔伤不久,估计驴主人离这儿不远。常言说:“老马识途”。他想:老驴也能识途。尤其是赶脚的驴,闭眼骑着都能把你驮回家。要是把驴放回去,它就能找到主人的门。不过,抓住换骡子的人怎么处置?这个人既然想偷,把骡子牵走算了,何必丢下一头驴呢?以孬换好,固然想占便宜,可也说明他心眼不算很坏;要不就有别的原因。妥善的办法是,既把骡子给老头儿找回来,又能教育小偷和老百姓,所以来了个“开庭审驴”。这头瞎驴饿了三天,又惊又吓,觉得不是滋味。一放出来,心想:快往家跑吧!就回来了。
张三的儿子正在槽头喂骡子,见瞎驴跑回来,后边还跟着衙役,吓坏了,衙役问那孩子:“你家姓什么?”这孩子哆哩哆嗦:“……驴!”“啊,姓驴?”“不,骡子……”“也没姓骡子的呀!”“马……”“你到底姓什么?”“不知道!”——吓糊涂了!衙役说:“别怕,慢慢说。你姓什么,你爹是干什么的?骡子是哪来的?这会儿你爹哪去了?说实话不打你。”“嗯……俺姓张,俺爹给人赶脚……驴摔伤腿,上集……没人要,换了这匹骡子。今天,俺爹叫俺在家喂骡子,他看审驴的去了!”全说出来了!
衙役问完话,把骡子和驴都牵回来,回禀了县太爷。郑板桥重新升堂,一拍惊堂木说:“经过审讯,瞎驴全部招供,并交出其主人窝藏的骡子。可是,大胆的张三,身为主犯,仍然拒不认罪。本县念你初犯,当堂自首,既往不咎;如若不然,让瞎驴出面对质,给你罪上加罪!”张三一听吓坏了,从人群里挤出来,往大堂一跪:“青天大老爷,俺说,骡子就是小人换的……”
丢骡子的老头儿一看,火儿大了:“原来是你呀!俺早看你不像个好东西,你还犟嘴。你不说瞎驴不通人性吗?怎么招了?你寻思在你手里不会说话就不招了,你是凡夫俗子,县大老爷是星宿下凡,什么牲口都能问出话来。县大老爷,您千万别饶了张三,您再叫这头瞎驴说说,张三还偷过什么?抢过什么?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俺那骡子到了他家受了些啥委屈?……”
张三赶紧磕头:“没,没有。俺一没偷过,二没抢过,就用瞎驴换了这头骡子。俺牵到家里,也没打它,也没骂它。没有草喂,还喂了俺两个草枕头。县大老爷,您要不信,叫骡子也说说,俺的话对不对!”
看热闹的人想听牲口说话,就喊:“对,叫骡子说说,他的话对不对!”骡子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还是那个衙役机灵,朝骡子和驴身上啪啪两鞭子,瞎驴和骡子害怕了,一伸脖子:“(对)啊……啊,啊……”牲口一叫,郑板桥提笔写了四句:
既然全都说对,本县从宽处理。
驴骡各归其主,今后安份守己!
莫为做官而读书 ——郑板桥教子的故事
来源: 作者: 发布时间:2006-05-07

郑板桥(1693-1765)是清朝"扬州八怪"之一。他在山东潍县当县官时,儿子小宝留在兴化乡下的郑墨弟弟家。
小宝6岁时上学了。为了教育儿子,郑板桥专门给他的弟弟郑墨写了一封信,信中写道:"余五十二岁始得一子,岂有不爱之理!然爱之必以其道,以其道是真爱,不以其道是溺爱。"
他的"道"是什么呢?他说:"读书中举,中进士做官,此是小事,第一要明理做个好人。"
郑板桥自己是个读书人,他并不是看不起读书人,他看不起的是:读书就是为了做官。
郑板桥自己最重视的还是儿子的品德。他对弟弟说:"我不在家,儿便是由你管束,要须长其忠厚之情,驱其残忍之性,不得以为犹子而姑纵惜也。"
他主张,他的孩子和仆人的儿女应平等对待。他说:"家人儿女,总是天地间一般人,当一般爱惜,不可使吾儿凌虐别人。凡鱼餐果饼,宜均分散给,大家欢喜跳跃。若吾儿坐食好物,令家人子远立而望,不得一沾唇齿,其父母见而怜之,无可如何,呼之使去,岂非割心头肉乎!"
为了教育儿子"明好人之理"、"爱天下农夫",郑板桥还抄录了使小宝且念且唱、顺口好读的四首五言绝句:
二月卖新丝,五月巢新谷;
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襟;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九九八十一,穷汉受罪毕;
才得放脚眠,蚊虫跳蚤出。
后来,郑板桥不放心小宝的成长,就把他接到身边,经常教育小宝要懂得吃饭穿衣的艰难,要同情穷苦的人。由于郑板桥的严格教育和言传身教,小宝进步很快。当时潍县正值灾荒,郑板桥一向清贫,家里也未多存一粒粮食。一天,小宝哭着说:"妈妈,我肚子饿!"妈妈拿出一个用玉米粉做的窝头塞在小宝手里说:"这是你爹中午省下的,快拿去吃吧!"小宝欢跳着走到门外,高高兴兴地吃着窝头。这时,一个光着脚的小女孩站在旁边,看着他吃,小宝发现了这个用饥饿眼光看他的小女孩,立刻把窝头分给小女孩一半。郑板桥得知小宝的举动,高兴地对着小宝说:"孩子,你做得对,爹爹喜欢你。"
人生,幸福不是目的,品德才是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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